一字一碼,確實在少數情況下導致人打不出字,比如內陸人不知道「氐」的末碼為「一」,「呈」的第二碼為「竹」。倉頡其中一個最大問題是堅持一字一碼.
一字一碼的最大好處, 我個人認為是可避免重碼. 輸入時就可以減少選字, 就可快速輸入.
但當遇到有取碼爭議的字時, 因為只能一字一碼, 就要爭論誰才是正確.
有取碼爭議的字應接納一字多碼.
特別是生辟字, 這些字平常都不會用到的, 即便一字多碼則不會太影響日常輸入的效率.
當一些有爭議的生辟字只有一個碼時, 如不熟識其碼, 想了半天也打不出這字, 這才非常影響輸入的效率.
輸入法, 最重要是方便使用.
所以, 我個人認為應把: 月月、月一中月、 月弓月、月女月,都收入碼表內。
但是,一字多碼也會産生重碼,比如雅倉的「滄洽涻浛、嗆哈啥唅」,因為支援臺標而成為重碼。
因此,一字多碼並不是解決一切問題的靈丹妙藥。
真正無限度執行一字多碼的是無蝦米,一個字都可能有七八種編碼。對於無蝦米,暫時不在此作評,但這種「一個字就有七八種編碼」的做法我肯定是不會採用的。
某些倉頡碼表的「一字多碼」,也僅限於「支援不同字型」,並不會包括「支援不同規則」。
比如「冎」字取碼,維基倉教派有獨特的「骨頭字元規則」,因此補完計劃就採用了這個規則,只收「冎:月月」這一個編碼。
因此,hkcards朋友可能對「一字多碼」有所誤會。
倉頡天然是抵觸「一字多碼」的。對於「由」字,為何不(參考無蝦米)兼收「中日、中田」兩種編碼?為何「甫」不兼收「戈十月、戈十月手」?為何「垂甩」等字沒有兩種編碼?
因為倉頡從一代到六代,自始至終最高的指導原則是減少重碼,直至成為內碼。因此當朱沈在做第五代碼表時,是簡繁分開製作的。其中倉五手冊附錄收的是繁體版。
因為簡繁漢字,很難不重碼,比如「齡龄」等等。
即便是「急」收了兩種碼,那也是基於聚珍字庫,而聚珍字庫是分別為兩種字型都編了不同的內碼。
最著名的例子就是「摩」等字,聚珍(朱邦復)出於非常奇怪的心理,將其分成兩種字型,應用兩個不同的複合字首「麻」。
這使現代以unicode為內碼主導的人們感到疑惑,因為unicode並沒有兩種「麻字頭」。
也就是說,所有我們在漢文庫典查到的「一字多碼」,其實是聚珍字庫的「一字一碼」。